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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加拿大已經五天了,Daniel還沒有完全調整過來時差。半夜裡頭睡不著只好上網下棋、打譜,或是練吉他,還不小心吵著樓上的牧師了。

 

若說加拿大這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,那就是夏季的白天很長。七點左右太陽才升起,可是到晚上九點半才落下。聽說到了冬天,下午三點半四點,太陽就下山了,黑夜就很長了,所以要注意去晒太陽,以免長期下來得到憂鬱症。但是另外也要注意的是,因為靠近北極,所以紫外線特別的強。別看那太陽晒著很舒服,據說這裡的人皮膚癌和白內障的比例很高呢。所以人手一副太陽眼鏡,我原來不知道為什麼,直到一天下來,眼睛覺得好痛才發現受不了。太陽眼鏡可是必備之物,可不是像台灣一樣戴著為了時髦趕流行…夏天陽光很烈,冬天那遍地白雪的反光也很強。

 

昨天中午在教會的聚會之後,一對來自山東的夫妻接待我們,拿出各式的家鄉菜來熱情的招待。他給我們講了工廠(maple leaf肉品公司,此地華人移民的最大宗來源)的情況,他過來工作的心路歷程和經過,還有一般大陸人的心態、個性、脾氣還要需求等等這些。熱情地講了一下午,直到Daniel兩眼晃神了,他們才驚覺我們累了,趕緊地送我們回旅館,這一算,連續不停地談了七、八個小時了呢。真的是他鄉遇故知,話題可聊得多了。

 

 

老實的說,我覺得這個決定(來加拿大工作,牧養這群大陸人),根本就是不知潭多深就猛往裡頭跳的舉動。經過和大陸人曾經兩次交手的慘痛經驗,我深覺人心的複雜和不容易的程度。人家是從小學革命、學鬥爭,在競爭中長大的,父輩、祖輩還留著文化大革命的影響。我們呢,純得很,Daniel剛從學校畢業,就算是工作經驗也只限於在教會裡,我長期以來就和小朋友相處(他們可單純直接了),把我們兩個送裡來,那不是把羊往虎口裡頭送嗎?想著我就直害怕。

 

我也給他們說得明白:我們在台灣又不是沒有飯吃,人是有選擇的嘛,何必一定要來受這苦?!看那任大哥(接待我們的主人)聽著這句話失望地低下了頭,我的心裡一股剌痛。他說他的家人和哥哥帶領他信主的,哥哥人在美國工作,常為弟弟禱告,從牧者口中大老遠的就聽說布蘭登要開一個華人教會了,興奮地趕緊打電話給弟弟報喜,消息早就傳開了。他們已經期待好一陣子了。

 

        今天中午就要見區監督了。我早上四點多醒來,就再也睡不著了。想著昨晚我默想著禱告神給我一個夢讓我明白祂的旨意,結果是睡得太沉了一夜無夢。拿起聖經來,我也只能禱告了。這一切不是我所能掌握的,我算得不深、看得不遠,我只是一個人。我既沒有學問,也沒有什麼能力,就算有學問又有能力,那也做不了什麼。任大哥說了呢,在加拿大多的是博士、碩士,高科技的人才。那又如何?!在超市裡收銀呢,在打零工呢,找不到工作回國去的,也多的是呢。

 

我禱告說,主啊,如果這是你的旨意,那我就去。我翻開聖經,一段聖經進入了我的眼廉:

 

「這就是那經常差派使者,在水面上乘坐蒲草船渡海的地方。去吧,快行的使者,到那身軀高大、皮膚光滑的國去,到一個遠近都為人所懼怕的民族那裡去,這國是強盛和踐踏人的,他們的地有河流把地分開。

 

世上所有的居民,住在全地上的人哪!山上豎起旗幟的時侯,你們要注意;號角吹響的時侯,你們要聆聽。

 

耶和華這樣對我說:我要從我的居所安靜觀看,像日光中閃耀的熱氣,又像是收割時的熱氣中有露水的雲彩。因為在收割之前,花蕾開盡,花朵也成了將熟的葡萄之時,他就用鐮刀削去嫩枝,又砍掉蔓延上的枝子。

 

它們都要撇下,給山間的執鳥,和地上的野獸;執鳥必吃它們來度過夏天,地上的百獸必吃它們來度過冬天。

 

到那時,這個身軀高大,皮膚光滑的民族,就是遠近都為人所懼怕的民族,強盛和踐踏人的國,他們的地有河流把地分開,他們必把禮物帶來給萬軍之耶和華,就是奉到錫安山,萬軍之耶和華立他名的地方

 

看完了這段經文,我淚流滿面。上帝知道我的軟弱,但祂要我去。這是祂的旨意,不是我的。祂知道我會遇到什麼,祂也知道我的憂慮,但是,祂仍要我去。我深深地感受到,從今天開始,我的路不再是我的,我的路是祂的路。那是我在老早以前,就已經透過禱告交托了的:我說,願你牽引我走我的道路,願你使用我,讓我成為他人的幫助。只是,時侯到了而已。

 

我一直以為我是自已的主人,我決定自已的道路,直到我發現我口裡說要跟隨上帝,可是心裡頭一直不情願。對於順服,這只是我的入門第一課而已。我如今才明白,上帝是我的實實在在的老板,祂說往那裡去,那就得往那裡去,我再不情願也不行。我只能相信祂的安排,因為我早已交托給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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